第32章 美人勾魂,暴君疯馋32

太后见到那个瓶子,急着冲静安公主摇摇头,示意她莫要打开。

可静安公主是她的命,她想做什么,她从来都是满足她任何的肆意妄为,即使是她说出苏枝晚女子身份,把她这个母后置于危险之中。

最终,太后叹了口气,罢了,母后拼命护你就是。

瓶子被打开,里面看似空无一物,苏枝晚却觉得有片刻头晕目眩。

苏枝晚这等身份被直接封妃,自然有许多大臣反对,可闫储殁一张口,就说苏枝晚在未进宫前,是新任户部尚书苏册一直养在闺阁中的小女儿。

苏册当即就认了,因为他可是闫储殁这边的死忠党大臣啊!

食宴结束。

宴席上该抓的被抓,朝堂已经不再是昔日的朝堂。

御史大夫虽耿直,但向来爱国,可贪官污吏被抓,他并没有太过高兴,反而有很重的忧虑。

苏枝晚依然习惯性地跟在闫储殁身后,闫储殁却忽然停下脚步,抬起脚往后退了一步,与苏枝晚齐站。

他侧了侧脸,声音依旧温和,“晚晚以后要和朕一块走。”

苏枝晚微愣,他当真不怪她女扮男装?

这时。

忍了许久的安公公,犹豫着开口道:“皇上,按大胤规矩,妃子在册封大典开始前是不能见皇上的。”

闫储殁却道:“既是规矩,便是人定的,既是人定的,便就可以更改,那就从今日起,废除这条规矩。”

安公公震了又惊,最终还是没敢再惹闫储殁,默默跟在后面。

闫储殁却冷不丁开口道:“安公公,你走朕前面去。”

“啊?”安公公愣住了,以为刚刚说的话惹得闫储殁震怒,慌忙跪了下来,“皇上!您是天子,老奴怎么能走您后面呢?!”

闫储殁冷着脸,语气有些没耐心,“朕让你走前面,你就走前面,别让朕再说一遍。”

安公公擦了擦额头被吓出的汗,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忐忑不安地走在前面。

苏枝晚好奇闫储殁让安公公走前面做什么,可她刚扭过头,张开唇。

闫储殁忽然弯下腰来,将唇附在了苏枝晚的唇上。

“唔……”

猝不及防,让苏枝晚有些喘不过气,她下意识往身后一直退,闫储殁跟着她一路往前走。

苏枝晚的后背即将碰到身后的圆柱上,闫储殁的大掌及时附上她的后脑勺,避免她被撞到。

他的大掌又滑至她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推了推,将她搂紧了些。

猛然。

马儿的声音和一道男子的哭声从身后出来。

苏枝晚羞得赶紧躲进了他的怀里。

二王子牵着一头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见到闫储殁的一刹那就跪了下来,双手抱住他的腿,哭诉道:“你个没良心的暴君,我因为你有家不能回,你倒是利用完我转头就把我赶走了,你这不是把我和癫公往死路上赶吗?!”

癫公?苏枝晚一愣,她从闫储殁怀里探出了些脑袋,看向已经上了很大年纪的老马,难道这是它的名字?

闫储殁很是嫌弃地想要甩开腿,“朕已经把它还给你了,你不带着它回家,难道要赖在朕这?”

苏枝晚能理解二王子之所以偷着来大胤,想必是因为不能让他父汗知道。

但苏枝晚不理解堂堂草泥玛国二王子费尽千辛万苦偷出那些信件和证物背叛自己父汗,现在看来,难道只是因为这匹年事已高的马?

二王子却将闫储殁的腿搂得更紧了,哭得更加厉害,“癫公年纪大了,你觉得他还能走回草泥玛国吗?还有我!你个暴君!我回到草泥玛国肯定会被那个阴毒的死老头子杀了啊!我不管,我不回去!”

“你在这太后也会杀你。”

闫储殁冷着声提醒道。

二王子的哭声忽然戛然而止,将一双泪眼移向了苏枝晚腿上。

随即,竟松开了闫储殁的腿,抱起了苏枝晚的腿,抬起头将下巴抵在苏枝晚的腿上,望着她。

继续哭道:“晚晚,你家暴君欺负我,你快管管!暴君,你要我回去可以,那你让晚晚和我一块回去,免得她留在这以后遭你欺负!”

苏枝晚这个小i人面对二王子的如此拉扯,实在有些难以招架。

她好想逃,却逃不掉~

闫储殁的脸色又黑又绿,他弯腰去扯开二王子的手,怒道:“你给朕把你的手拿开!晚晚也是你叫的?!”

闫储殁伸手将二王子扔了老远,闫储殁不想再受他聒噪,不耐烦道:“你要留便留,来人!给他准备宫院,派禁军看守!”

二王子的奸计得逞,闫储殁用禁军困住他是为了不让他接近苏枝晚,但正是合了让禁军保护他不让他被太后杀的意。

受了二王子打扰,闫储殁被撩起的火被迫中断,到了闫储殁门前,闫储殁却不舍得放苏枝晚回去。

安公公冷不丁上来提醒道:“皇上,晚妃的房间在那边呢!”

闫储殁冷着脸色怒道:“朕说她的房间在哪就在哪。”

语罢,拉着苏枝晚进了房间,留下有点子尴尬的安公公。

闫储殁将小小一只的苏枝晚围在门后,一双炙热的眸子直看着她,又忍不住想要亲她。

他将唇落在她的额上,又移到她的耳上,滑过她发烫的脸颊,再来到她的唇边。

小脸红彤彤的苏枝晚,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她断断续续地问着心中疑问,“皇…唔…皇上,你不是、喜欢男子吗?怎不怪臣…唔唔…隐瞒女子身份…唔……”

闫储殁一愣,声音沙哑:“朕何时说过朕喜欢男子了?”

“臣与皇上初见那次从宫中回来的路上,说书先生明明说皇上喜欢男子……”

苏枝晚回道。

闫储殁嘴角一抽,“那是他们诬陷朕,朕喜欢女子。”

苏枝晚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啊……可是皇上在臣男子身份未被拆穿时,皇上明明就说过喜欢臣。”

“那是因为你是晚晚,朕喜欢你,无论你是男子还是女子,朕都喜欢。”

闫储殁回答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情愫,他看向苏枝晚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苏枝晚的脸颊发烫得很,羞涩地将脸往闫储殁怀里埋了埋。

当苏枝晚还想对闫储殁外说一件重要的事时,闫储殁的大掌猛然掐上了苏枝晚的细腰,将苏枝晚放到离门近,放砚台的矮桌上。

他的鼻息粗重,炙热的眸子落在苏枝晚的唇上,轻喃道:“晚晚,你为何这般好亲,让朕不想停。”

话落,闫储殁的唇又落在了苏枝晚的唇上。

“唔,皇上…唔……”

“晚晚,叫朕阿储好不好?”

闫储殁的语气含着霸道,将苏枝晚的身体带着往矮桌上倾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