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二年,四月初,夜,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前院穿堂屋。
躺在床上的杨天明突然睁开了双眼。
“呵,我居然穿越到了禽满四合院的世界。”杨天明不屑地冷哼一声。
杨天明,四九城昌平双桥镇杨家庄人,家中独子,家庭幸福安康,性情温和。
三年前,困难时期到来,杨天明的爷爷动用了这辈子只能动用一次的人情,把杨天明安排进轧钢厂,成为了一名钳工,分到了九十五号四合院前院两间穿堂屋。
贾家和阎家都已经盯上了这两间穿堂屋,没想到被杨天明捷足先登,自此,杨天明彻底得罪了、阎家贾家、易家、何家和聋老太太家。
好在杨天明搬家之际,来了一大群亲戚,狠狠地震慑住了四合院众禽,使得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杨天明。
只不过,一些暗地里的阴险小手段是免不了的。
在四合院内,被贾张氏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地各种谩骂欺辱;
在轧钢厂,被易中海各种不着痕迹地打压排挤,还被傻柱各种颠勺。
由于杨天明是在学徒期,只能忍着,更令杨天明忍无可忍的是,自己到了转正时,更是被易中海百般刁难;
好在车间主任早已经看穿了易中海伪君子的面目,更是与易中海不对付,这才使得杨天明顺利转正。
转正当天,也就是今天,贾东旭操作机器失误,被卷进机器。
杨天明先是仰天大笑,发泄心中的郁闷,然后,就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坏了,大喜大惊引发了心猝,被后世同名同姓之人所代替。
“叮!一次性系统启动,新手大礼包发送。”
“大礼包自动开启:吃肉就变强。不断地吃肉就能不断地强化身体,直到达到人类身体巅峰;”
“百分百千年杀。宿主只要心中默念发动千年杀,对方就会百分百被千年杀击中。”
“随身空间:一万立方米,必须用手触摸才能存取,空间内时间静止,除此之外,无其他任何功能。”
“宿主你好,宿主再见。”
杨天明脑海中一道道声间闪过,如果不是杨天明把随手拿起来的枕头收入空间并取了出来,杨天明还以为是在做梦。
“天明哥,十分钟后开全院大会。”门外传来刘光天的声音。
“知道了。”杨天明回应道,心中却是不断地冷笑,这易中海坐不住了,又要给贾家捐款捐物了。
杨天明立即起身,在家里寻摸起来,寻摸了半天,杨天明找到一根擀面杖。
接下来,要有一场硬仗,自然要准备好武器。
“人与动物之间最本质的区别就是使用武器,正好可以借此实验一下百分百千年杀的威力。”杨天明挥舞着擀面杖想道。
由于中院停灵,放着贾东旭的棺材,全院大会只能在前院召开,杨天明出门后,四合院众禽兽陆陆续续到达前院。
前院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八仙桌后面摆着三张椅子,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居右,阎埠贵居左,而四合院里的人则是站着,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民风纯朴轧钢厂,人杰地灵四合院。
道德天尊易中海,官迷心窍刘海中;
一毛不拔阎埠贵,装聋作哑聋老太;
亡灵法师贾张氏,盛世白莲秦淮茹;
独舔万古何雨柱,一血达人许大茂;
天真贵妇娄晓娥,妙手空空贾棒梗……
除了一个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外,四合院众禽兽都已经到齐。
“人都到齐了吧,今天晚上,开这个全院大会的原因主要是贾东旭的事情,大家伙儿一定要注意安全……”刘海中还是巴拉巴拉地讲了起来。
明明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刘海中反过来覆过去的说,足足说近半个小时,才算完。
“现在,由我们四合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刘海中总算是讲完了车轱辘话。
“等一下,人民群众有话说。”杨天明大声喊道。
众人闻言大惊,自从易中海三人成为调解员后,还没有人在全员大会上这么做过。
不止四合院众禽兽大惊,就连易中海三人同样大惊,大惊之后便是大怒。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挑战他们的权威。
“杨天明,你捣什么乱?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现在有请……”刘海中怒声喝道。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就是那位也会聆听人岷群众的话,你现在却不让人岷群众说话,你是不是反对那位?”杨天明怒目圆睁地盯着刘海中,怒声吼道。
众人悚然一惊,没想到开个全院大会这么激烈,这哪里是开全院大会,是奔着置人于死地去的。
刘海中被吓的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冒,脑袋一片空白,刘海中再蠢,也知道这种话不能随便接,一旦接不准,就会大难临头。
“天明,你别激动,没有人不让你说话,老刘也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咱们开会的规矩是我们三位大爷先把话说完,你们再畅所欲言。”易中海连打带消地说道,帮刘海中化解危机。
“我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我只知道,你们不让人民群众说话。”杨天明冷声说道。
“嘿,我说你这孙子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傻柱怒声说道,并举着砂锅大的拳头,一副威胁的架势。
“那位说过,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怎么?院里这么多人反对那位,那你们开会吧,我现在就去找街道反应。”杨天明说完,起身就走。
“站住!胡闹!咱们四合院里的规矩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如果都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去找街道,那咱们四合院乱成什么样子?”易中海怒声吼道。
这是易中海的底线,不容践踏。
“易中海,你说的那是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找你们调解,但是,你们不让人民群众说话,这是正治问题!我不找街道找谁?”杨天明不为所动。
“没有人不让你说话啊,你赶紧说。”易中海见杨天明这副样子,只得妥协。
易中海也想听听杨天明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好!那我就贾东旭一事说两句。”杨天明走到众人面前说道。
“首先,易中海,你得避嫌!你是贾东旭的师父,一日为师,终日为父,你跟贾东旭之间亦师亦父,所以,这件事你得避嫌!”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规矩,就拿咱们轧钢厂举例,哪次厂里出了事情,但凡有领导跟这事有牵连,都得避嫌,怎么,到了你易中海这里,你就不避嫌了?是不是轧钢厂所有领导都不如你?”杨天明沉声说道。
“对!天明说的对,老易,你是贾东旭的师父,这事你得避嫌。”刘海中毫不犹豫地补刀说道。
易中海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心中暗道:“我他玛的刚替你解了围,你还没等到事后呢就翻脸不认人,捅了我一刀,刘海中,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抓住机会,让我抓住机会我弄不死你才怪。”
“是啊,老易,天明说的这事确实有道理,你得避嫌。”阎埠贵也幽幽地说道。
“对!一大爷,这事你得避嫌啊。”许大茂也扯着嗓子喊道。
四合院众禽兽早已经不满易中海,也巴不得有人搅和今天晚上这场全院大会,纷纷鼓噪起来。
易中海被逼无奈,便对着贾张氏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