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妲投那天晚上睡得格外安稳,起来一个蚊子包都没有,她惊喜极了,开心地与司文自分享。奇怪的是,对方只是虚弱的冲她嗡嗡了两声。
此后连续六七天,她再也没有在晚上被蚊子叮过。
但是,意外发生了。第8天,她向司文自道了晚安,对方却再也没有回应她。
司文自——鼠了!!!
袁妲投悲痛欲绝,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跟她说一声就鼠了。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司文自它妈气势汹汹地来了。
“你!你这个该鼠的女人!我儿子为了你和那么一大群色蚊交配,只是为了让你睡一个好觉。现在被榨干而亡!我就只有这么50个儿子啊!没了司文自,你让我怎么活?你怎么就不去猝鼠呢?”
“睡睡睡,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睡,你还知道些什么?”
袁妲投泪光隐隐约约:“可,可是我真的很累……”
司文自它妈一挥手,昭来蚊子大军,冷笑道:“都是女人,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不过就是小姑娘在家吃醋罢了。至于吗?一点容忍之度都没有。那些母蚊子不过是咬你几口,你挑唆我家司文自去刀了她们不成,就吃醋成这样。”
“公蚊哪有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终归你才是它的家。你们就不能好好过吗!”
“你个毒妇,如今害死了我儿子的性命。看我不叮死你!!吚——哈”
袁妲投:“这就是你们全部的蚊子了吗?”
司文自它妈:“当然。死到临头了这么多话。孩儿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