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雨娇x江衍澈
年上吃醋
玄关的感应灯突然亮起时,虞雨娇被江衍澈抵在冰凉的鞋柜上。他黑色卫衣沾着潮湿的夜露,体温却烫得惊人,喉结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和那个男人约会开心么?“
她攥着购物袋的手指发白。三小时前,江衍澈才在电话里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别等我吃饭“,此刻他身上混着硝烟味的古龙水,分明是赛车场的气息。“放开我。“她偏头挣扎,却被他用膝盖隔开双腿,动作带着令人窒息的侵略性。
江衍澈的拇指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血管,声音暗哑得可怕:“他知道你过敏不能吃芒果,会在暴雨天冒雨送胃药,会把你所有喜好记在手机备忘录里吗?“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瓣上方,他盯着她涂了淡粉色唇釉的嘴唇,喉结剧烈滚动。
虞雨娇想起上周联谊时,手机突然弹出的消息轰炸。江衍澈发来二十多条定位共享,最后一条写着“在哪个包厢“,而此刻他腕间的伤口还渗着血——那是今早她随口提了句“想看赛车“。
“江衍澈。“她闭上眼,睫毛颤抖。回应她的是更汹涌的吻,他咬开她的贝齿,带着掠夺般的力道纠缠,薄荷混着血腥气在齿间蔓延。玄关的时钟滴答作响,他松开时,她锁骨处已烙下红痕。
“从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江衍澈抵着她额头,潮湿的黑发垂落,门外暴雨倾盆,而他的吻像涨潮的海,将所有禁忌与克制都淹没在暗涌之中。
虞雨娇的后背硌在鞋柜边缘,痛感却被江衍澈滚烫的掌心熨平。他扯开她衬衫最上方的珍珠纽扣,坠地的声响在寂静玄关格外清晰。记忆突然闪回十二岁那年——他也是这样慌乱又笨拙地替她系好散开的发带,指尖却在碰到她耳尖时触电般缩回。
“你疯了!”她抬手要推,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墙上。江衍澈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盯着她泛着水光的杏眼,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轻笑:“对,为你疯的。”他咬住她颤抖的耳垂,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娇娇,你真以为我每天查岗是哥哥的关心?”
虞雨娇的指甲陷进他手臂肌肉,却在触到绷带时僵住。江衍澈顺势将她手腕拉到唇边,隔着纱布轻吻:“今天赛车摔的,满脑子都是你说想看我比赛的样子。”他扯开领口,锁骨下方狰狞的擦伤赫然在目,“这样的伤,换你跟别人约会,值不值?”
玄关的感应灯突然熄灭,黑暗中,虞雨娇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江衍澈的手掌贴着她腰线缓缓上移,在肋骨处停住,像是怕弄疼她。“七年前在孤儿院,你把最后半块饼干塞给我。”他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哽咽,“从那刻起,你就只能是我的。”
她的衬衫已半敞,江衍澈低头含住她颈间脉搏,牙齿轻轻碾磨。虞雨娇终于伸手勾住他后颈,主动迎上他的吻。这次的触碰不再有掠夺,而是带着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门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交缠的影子上投下斑驳纹路,像命运悄然改写的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