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川接连在吏部住了五六天,期间傅宪章过来与傅容川说了让他回去,但傅容川以吏部事务繁多,来推脱
下朝后,傅容川被皇帝叫到养心殿
“微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皇帝坐在上首,笑呵呵地说
“听说小傅爱卿在吏部住下了”皇帝说
“最近吏部的事务繁多,”傅容川拿搪塞自己父亲的理由,来搪塞皇帝
“朕看未必吧”皇帝坐在上手,摸着手上的玉扳指说
“但朕听说你与人闹了别扭,抹不开面子,才在吏部住下了”皇帝说
“果然什么都逃脱不了陛下的法眼”傅容川尴尬的说
“行了,你现在也毕竟是侯爵了朕也赐了你府邸,过几日便弄个开府宴住进去吧”皇帝说
“可这……”傅容川还想说什么就被皇帝打断
“别可这了,就这样了”皇帝一锤定音的说
“行了,你先退下吧”皇帝说
傅容川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闲了你便退出去了。傅容川走后,乌达便开始说
“陛下,何故让昌平侯出府居住”乌达说
“一个府邸怎能住两个侯爵,况且都身居要职,对了,马上让锦衣卫多派几个人去暗中监视”皇帝早已没了对傅容川笑呵呵的模样,眼底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是,奴才这就去办”乌达恭恭敬敬的说
“对了,宋文那边好何了”皇帝问
“回陛下锦衣卫那边的人回说宋将军自从旧伤复发以后就躺在房中”乌达说
“都有何人进去过?”皇帝问
“宋夫人,宫里的御医,即宋将军的儿女,宋将军的故友,还有皇后和太子那边的人,”乌达说
“故友?”皇帝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
“宋太师,傅尚书,李御史,匡将军,裴相,高侍郎,唐侍郎,段尚书,汪相,朱尚书,严尚书,肖御史,还有襄王殿下也去了”乌达一下子爆出了一大堆人名
“襄王咱们也去了”皇帝不明白襄王为什么要去?
“听锦衣卫那边的人说襄王去了,不过就呆了一刻钟便走了”乌达说
“襄王那边最近该敲打敲打了”皇帝说
“那个不是让朕出30万两吗,让内库将这钱送给户部,然后让谢文杰把襄王侵吞百姓良田的事抖出来”皇帝说
这不就是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
“是,那奴才”乌达,小心翼翼的说
“你这继续保持自己襄王党的人就行了”皇帝说
“是,奴才明白”乌达内心清晰的明白皇帝,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然也不会有当初的事,但也倒霉催的让自己参加了夺嫡之争,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
“既然真的德王要回来了,接下来该干什么你心里清楚”皇帝说
“是,奴才明白”乌达说
或许在这场储君之争,皇帝便是那执棋之人,而所有人便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自从之日过后属于傅容川的开府宴便开始操办了起来
“嘿,快看”唐河元用胳膊肘了一下傅容川,指的指一个地方
傅容川顺着唐河元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群探头探脑的世家小姐,那群世家小姐见傅容川往这边看,都害羞的跑走了
“这有什么可看的”傅容川撇了一眼那群世家小姐,便收回了目光
“这不是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吗”唐河元笑嘻嘻的用扇子戳了戳傅容川
傅容川看了看唐河元用扇子戳自己“哟,换扇子了”
“傅兄,好眼光啊,这可是翰墨斋的扇子”唐河元将自己的扇子展开给傅容川看
“看看这字,这可是砚池先生亲手所做”唐河元指了指扇子上的画和诗,自豪的说
扇面上会有崇山峻岭,云雾缭绕,山间溪流潺潺古木参天远处有几间茅屋若隐若现
左上角还写着,山水之间亦自闲,云深不知处,山底清风流翠岭,悠然见南山
“好诗,好画,到你手里糟践了”傅容川真诚的评价,这把扇子
“什么叫到我手里就糟践呢?”唐河元将扇子“啪”的一声收起来
“这些年你手里的扇子没有1000也有800了吧,有那把扇子超过三天呢”傅容川面露嫌弃的说
“你放心,这把扇子我指定用三月”唐河元说
“三月”傅容川怀疑的声音响起
“行了行了,快去迎客吧”唐河元推搡着傅容川
正在唐河元推搡傅容川的期间。
陛下有旨,一道尖细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让傅容川和唐河元愣了一下,就连庭院中的那些官员都不禁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便全都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昌平侯傅容川政绩斐然,忠诚于国,朕甚嘉之,兹逢尔之开府,特设宴以贺,与众臣共享此盛事,特赐黄金百两,白银千两,绫罗绸缎百匹,良田百亩,特免其家族赋税三年,钦此”
“臣,谢主隆恩”傅容川连忙接过圣旨,高声喊道
“那奴才便走了”那公公恭恭敬敬的递给傅容川
“公公,稍等”傅宪章示意身后的小厮给那公公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那公公掂了掂手中荷包的分量,满意的笑了“宁远侯这是何必呀”那太监嘴里这么说,荷包早就揣到自己的袖子中了
“就当是公公的茶费”傅宪章说
“那就多谢,宁远侯奴才这就回宫,向皇上禀报了”
“恭送公公”
“父亲这是”傅容川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
“日后自己住在外面,宫里的人来传旨的话,不管是谁,表面意思都得做作”傅宪章与众话长的说
“是,儿子记往了”傅容川说
“行了,招待宾客去吧,多结交结交”傅宪章说
就这样傅容川的开赴宴,从早上忙到了傍晚,才结束
待人都走差不多了,傅宪章身边的人便给傅容川送来了京城中的五家铺子
“不是我说你还不走,准备在我这过夜呀”傅容川看着,在自己府中瞎晃悠的唐河元
“那个我,我有事跟你说”唐河元心虚的看着傅容川说
“什么事”傅容川看唐河元这个样子,心里便觉得大事不好
“那个,我们到里边说”唐河元说
傅容川抬脚便往里面走,唐河元紧跟其后,当唐河元进来后便把门关起来
“说吧,什么事?”傅容川一进来便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抿了一口说
“那个,那个妓女里有三个月身孕了”唐河元心虚的说
傅容川刚喝了一口茶喷了出来“三个月”
“是呀,我也才知道她前几天突然就找到了我,跟我说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唐河元挠了挠头说
“那她现在在哪”傅容川强压住愤怒说
“我让人给她租了个宅子”唐河元说
“现在你想怎么办?”傅容川说
“我哪知道怎么办?我不是来问你了吗?”唐河元理不直气也壮的说
“问我”傅容川值得指自己突然的笑了
“傅兄,你笑什么?”唐河元十分奇怪的问
“我在想怎么杀了你才能解恨”傅容川将茶杯扔了过去说
唐河元避开那些茶杯碎片“现在快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