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风声依旧。高孽和梅淑兵各自想着心事,夜越来越深,黑暗笼罩着整个世界,而他们的冒险似乎才刚刚开始。那个神秘的黑影依旧趴在屋檐下,静静地聆听着屋内的对话,他的出现,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鬼哭狼嚎般在空荡荡的街巷中回荡。高孽和梅淑兵两人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四周的墙壁像是被无数双眼睛窥视着,影影绰绰。
“这次必须救出她的儿子。你知道吗?淑兵,我感觉到她暗示上官菲雪有事,所以我才去救她。”高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牵引着我。
“还红衣姐姐呢!她都好几百岁了!叫祖祖祖祖祖祖祖奶奶差不多!”梅淑兵撇着嘴,满脸嫌弃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却又隐隐透着恐惧。
“是啊!她等了我这么多年了,她挺不容易的。”高孽说着,眼神渐渐变得空洞,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之中。两人的交谈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陷入了沉睡。
高孽的梦境,如同一团迷雾,缓缓拉开了帷幕。
黑暗中,一个身着红衣的女鬼缓缓浮现,她的身影飘忽不定,像是随时都会消散。“帮帮我吧!救救我的孩子,他现在好苦啊!”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在这黑暗的梦境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刺进高孽的心里。
“你到底是谁呀?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是鬼么?”高孽惊恐地问道,他的声音颤抖着,双腿也不自觉地发软。眼前的女鬼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恐惧深入骨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孩子,救救他吧!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红衣女鬼不停地哀鸣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冲破这黑暗的梦境。突然,高孽只觉得左眼一阵剧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他竟被吸入了红衣女鬼那深邃如渊的黑色眼睛里。
当高孽再次看清周围时,他来到了一个陌生而又诡异的世界。这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然而,高孽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美好,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恐惧。
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孩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坐在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面带微笑的自己,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忧郁。她的身后,一个中年女人正温柔地帮她梳理着长长的秀发。
“再过几天要出嫁了。后宫规矩多,可不像在家里啊。什么都由着你的性子来。”中年女人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担忧。
高孽仔细看去,这女孩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稚嫩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孩子气。“知道了。”女孩撅起嘴,那娇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她转过头,扑进中年女人的怀里,像是很不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将来呀,你要做皇后呢!统领整个后宫的,那可是一国之母啊。”中年女人抚摸着女孩的头,安慰道。
“咯〜咯〜咯……”突然,一阵尖锐的公鸡打鸣声打破了这看似温馨的画面。高孽猛地惊醒,大汗淋漓,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还没有从刚才那恐怖的梦境中缓过神来。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高孽和梅淑兵的身上,却依旧驱散不了他们心中的寒意。
“对了要是跟杜金缘借两把枪,不知道他答不答应?”高孽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那没问题,借枪小意思,我做主了。”梅淑兵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向高孽展示他的能耐。
“这宅子好像很特别!用这只眼看,红光耀眼!神清气爽的。”高孽伸开双手,闭上眼睛,像是在感受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仿佛这宅子中隐藏着什么让他着迷的东西。
梅淑兵靠近高孽,仔细地打量着他胸前的吊坠。“你咋瞅见的?吊坠不起作用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伸手想要拿过高孽的吊坠一探究竟。
“沾了我的血了!一会我去洗洗。”高孽指着带血的吊坠,笑着说道。然而,他的笑容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梅淑兵捏了捏高孽受了伤的手臂,半开玩笑地说:“你这血得收集点,也许将来俺就指你发财呢。”
“嘶……”高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把手臂收了回来,瞪了梅淑兵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给你用。给钱都不给。”
梅淑兵捂着嘴偷笑,他走到门外,抬头看着这座古老的宅子。“古人云,宅以形势为身,以泉水为脉,以土地为肉,以草木为发,以舍屋为衣,以门户为冠。若是如斯,是事俨雅,乃为上吉,看看我徒弟的宅子,后有青山前有流水,门口两个石狮子,庭院竹林,小溪,堂中明亮宽广,风水震宅一个不缺,看来他家也有行家呀!”他的声音抑扬顿挫,仿佛在吟诵着一首古老的诗篇。
突然,梅淑兵的目光被一间特别的房子吸引住了。那间房子的屋檐下挂着一串风铃,微风吹过,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宅子里显得格外空灵。
就在梅淑兵准备走近那间房子一探究竟时,管家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地禀报:“上官菲雪醒了!”
高孽和梅淑兵对视一眼,立刻朝着菲雪的房间奔去。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
一进菲雪的房间,就听到她惊恐的呼喊:“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在哪?我要回家!”菲雪的声音尖锐而绝望,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