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林凡，痛苦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每动一下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你……你别过来！”他惊恐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薇塔没有理会他的呼喊，径直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将手中的愿之芽在林凡眼前晃了晃，“你难道除了这张好看的脸外就没有其他的能力吗？连战斗能力都没有？”
林凡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恐惧：“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也确实如薇塔所说，他的那个系统叫什么魅魔系统，只是强化了他的颜值和自身魅力值。
别说战斗机制，连数值都一点没加。
薇塔一边开口说道，一边优雅地抬起她那如玉般洁白的右手，“你继续活着的话，可真就给穿越者丢脸了，不过，你的记忆……对我而言还算有点用。”
她的掌心之中渐渐浮现出一个闪耀着璀璨光芒的金色五角星符文，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手掌按在了林凡的额头之上。
刹那间，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薇塔成功地读取了林凡脑海中的所有记忆。
将一些重复极高的无聊记忆从自己脑海中抹去后，一个精确无比的坐标清晰地呈现在了薇塔的脑海深处。
“好了，你已经没有用了。”薇塔把手放了下来，“不过，我心善，你自己选一个死法吧。”
“你……”林凡满脸的绝望与愤怒，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毫无反抗之力，除非用那个！
但那个只能用一次，用完就没了。
心中的不甘还是让他直接硬着脖子当老汉：“你以为杀了我就能解决一切吗？我们组织遍布宇宙各地，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等他们知道我死在你手里，一定会倾巢而出，将你碎尸万段！”
薇塔轻蔑地一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凡：“那样更好，省得我去找。”
说完，薇塔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林凡，等待他选择死法。
林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深知自己命不久矣，可又实在不想用那个保命的手段。
他的脑海中疯狂地思索着，试图找到一丝生机。
“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的钱！只要你放过我，宇宙中任何你想要的财富，我都能给你弄来！”林凡急切地说道，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薇塔冷笑一声：“财富？我不需要，我现在想要的，是你的命，所以别再浪费时间了，快选吧，早死早超生。”
林凡见金钱诱惑无效，心中愈发绝望，心中顿时生出另一个念头。
薇塔用读心术听到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轻轻抬起手指，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击中林凡，将他再次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
“省省吧，这点小伎俩对我可没用。”薇塔说道，“看来你是不想自己选死法了，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末尽末寂！”薇塔抬起手，准备给予林凡最后一击。
“系统，使用强制分配绑定！”林凡忽然大吼道。
“系统？”薇塔一愣，随后感觉大脑仿佛要被撕裂了般的疼痛。
“怎么样？刚刚不是还要杀我吗？”林凡缓缓站起来，他最后的保命手段，系统的强制分配绑定，可以强行将对方绑定为自己的爱人，并让她永远不能杀自己，可惜只能用一次，并且只对女人有效。
“不过，你也不错。”林凡揉了揉胸口，这个女人下手可真狠。
“你……”薇塔双手捂着脑袋后退几步，调动进化之力想要进化掉这个能力。
“没用的，你属于我了。”林凡上下打量着薇塔的身材，不错，该细的细，该粗的粗，该大的大。
林凡走到薇塔面前，伸出手想要摸了一下她，却被薇塔一把推倒在地，此时她的双手已经放下，大口大口的喘气，背后冒出冷汗。
“来吧……”林凡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已经开始等待她骑在自己身上强吻自己了。
“咔嚓……”林凡忽然感觉到右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然后右手便失去了知觉。
林凡睁眼睛一看，薇塔穿着高跟鞋的脚正踩在他的手臂上，已经把他的右臂踩断了。
“很遗憾，这招被我进化掉了。”薇塔眼里紫光慢慢消失，“我决定了，我要慢慢弄死你。”
“咔嚓……”说完，又一脚将林凡的左臂踩断。
忽然，一只冰冷刺骨的手掌搭在薇塔柔软的肩膀上。
薇塔一愣，随后一个带着沧桑和回声，还有一点机械音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
“折磨一只蝼蚁有什么意义？代理人。”
“娑……”知道身后之人是谁，薇塔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是在害怕。
“……”
牢娑见薇塔不回答，玉手从薇塔的肩膀一直摸索到了她的后背，疑惑道：“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他有这么难对付吗？”
“让开吧，代理人，我来处决他！”牢娑缓缓说道。
“是，「代理人」谨遵你的意志，娑……”薇塔听话的后退开。
“……”牢娑静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林凡，好一会才开口，“你就是代理人口中的穿越者，让我的代理人这么狼狈，你是除了我以外的第一个。”
“系统，怎么办？”林凡在内心对系统问道。
“谁让宿主作死。”一个金色头发的小精灵出现在他的面前，“如今只能送您一张轮回转生卡了，下辈子小心点……”
这时，牢娑看到了那只精灵，瞬间一把抓住。
“你……你能看到我的系统？”林凡愣住了，这系统不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吗？
“这就是所谓的系统吗？也不怎么样？”牢娑抓着小精灵，一下子捏碎，碎片在空中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林凡脑袋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属于他的东西，在冥冥之中被人一刀斩断。
林凡心中莫名一慌，“系统，你还在吗？”
“……”
脑海中一片死寂，没有任何的声音回答他。
林凡彻底慌了，他直接坐了起来，开口大声喊道：“系统你还在吗？系统你回答我啊？”
系统被牢娑毁了，当然不可能再回答他。
这个女人，这一定是这个女人。
“你对我的系统做了什么？你把系统还给我。”
“轮回死生！”牢娑懒得跟他废话，抬起玉手一抓。
“啊啊啊……”林凡感觉到无比剧烈的疼痛，不仅是肉体层面，还有意识层面的痛苦，仿佛是他的身体和意识正在被一点一点撕裂。
“没有系统的穿越者，连反抗都做不到了吗？”牢娑的手一握拳，林凡的身体便开始慢慢分解，消散，最后彻底消失，连一片DNA都没有留下。
“那几个偷看的人，已经全部处理掉了。”薇塔走了过来。
“代理人……”牢娑缓缓转过身，走到薇塔面前。
“「代理人」在此聆听你的意志，娑……”薇塔低下头，不敢直视牢娑的眼睛。
“你就这么怕我吗？”牢娑用手抬起薇塔的下巴，然后轻轻的握住她的脖子，这时候，她的声音里没有了机械音。
“没有……”看着牢娑的眼睛，薇塔摇了摇头，但因为握着薇塔的脖子，她能感觉到薇塔咽了口口水。
“宁愿跟一群刚认识不久的人一起旅行，也不愿留在我的身边吗？代理人。”牢娑忽然用另一只手搂住薇塔纤细的腰肢。
“没有……唔……”薇塔话还没有说完，脖子上的手忽然收紧，让她感觉到窒息。
“你似乎忘记了，你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牢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是要掐死薇塔。
“请……息怒……”薇塔无法呼吸，但却不敢反抗，害怕遭到对方更加残忍痛苦的折磨。
“你的力量，你的天慧之眼，都是我给你的，只要我一句话就能收回来，你不会忘了吧？”牢娑冷声道。
“咳咳……”薇塔的俏脸涨红，玉手本能的去扳脖子上的手，她的脖子在牢娑的手的收紧下发出“咯咯”的声音，她渴求的看着牢娑，希望能喘一口气。
“下一次！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擅自离开我的身边，明白了吗？”牢娑说道。
“遵……命……”薇塔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
“那就好。” 听到薇塔的话后，牢娑微微一笑，然后心满意足的把薇塔掐晕了过去。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连你也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可爱的代理人。” 牢娑冰冷的玉手在薇塔的俏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可怜的薇塔，因为自己一时的贪玩，直接引来了娑的一顿教训。
直到过去了好一会儿，薇塔才从被掐晕的痛苦中苏醒过来，空闲的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痛感。
“醒来了，代理人。”
这时薇塔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牢娑的怀里。
“还疼吗？代理人。”牢娑摸了摸薇塔的头，就像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的孩子一样，“抱歉，下手重了点……”
“？？？”
薇塔一愣，她这是在做梦吗？牢娑居然在跟她，道歉？
“娑，这么多年，你只对我特别冷淡……”薇塔说道，因为之前被掐晕了过去，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
换做平时，牢娑肯定是懒得理薇塔这句话，而现在，她缓缓开口，“那你恨我吗？代理人。”
“……”
薇塔没有说话，她恨！自从她诞生以来，牢娑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人来看待，留给她的只有冷眼，以及只要稍不如她的意，就会被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在她的创造的所有代理人里，薇塔是其中最凄惨的一个，但，她花在薇塔身上时间，却比其他的所有代理人加起来都要多，因此，她也是其他的代理人都羡慕的。
但薇塔宁愿她像其他的代理人一样无视自己也不要她折磨自己，薇塔甚至觉得她把折磨自己当成了一种乐趣，经常给薇塔安排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是为了有一个理由来折磨薇塔，所以，只要能离开她的身边就绝对不会有一点停留。
“我知道你恨我，这些年对你的折磨早已让你对我恨之入骨。”牢娑又摸了摸薇塔的头，她的那些心思自己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如今，家园已经重建，文明已经复苏，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了，代理人，你愿意陪我吗？”
“……”薇塔愣住了，这还是她印象里的那个娑吗？难道被穿越者夺舍了？不过转念一想，连她都不可能会被穿越者夺舍，更别说已经全知全能的娑了，“「代理人」谨遵你的意志，娑。”
“嗯……那么，你一定很累了吧？”
薇塔这时感觉一阵越来越浓烈的困意，牢娑摸了摸她的头，然帮她把眼睛合上。
“那么好好睡一觉吧，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