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董梓岩,你也是要租房子呀。”
可对方只是应付性的回应了一下,随后就想赶紧离开。
“等等!董梓岩,既然你也是要租房,那咱们能不能一起合租?这样的话还可以分摊房租,有事的话咱们还可以互相照应一下。”
“这不太好吧....”董梓岩有些推辞。
“那间房不是个两居室吗?咱们三个人住岂不是刚刚好?”
我试探的问道。
董梓岩闻言顿了顿“可我不是一个人住”
不是一个人住?难道他是在和其他人同住吗?
经过我们的软磨硬泡,他终于妥协,说可以跟我们合租,不过房租方面我们需要承担较大的份额。
我开始还是有些不满的,可直到听说他是和自己的女友一起同住,我心中的不满才消退了些许。
一方面是我们确实比他晚来一步,另一方面是他本来是要和他的女友同住,我们的到来确实是一定程度的打扰到他们,所以负责承担房租的较大份额我就忍了。
但话又说回来,他不是部门的老成员了吗?都老成员了为什么还要在外租房呢?
既然有地方住了,那我们便也把自己的行李都拿了进去,其实说是行李,也不过是一些随身用品。
我的就只有我的一个包,徐瑶更是几乎轻装上阵,因为最早她的那些大包小包都放在我家了,在加上我们出来的匆忙,所以她就什么都没有拿。
中午我们吃完饭,一股困意袭来,我们就在那间’家徒四壁’的卧室里睡起来了觉来。
虽说现在卧室里是空的,没有床,但止不住的困意使得我们就铺了一个毯子在地上休息。
这一觉我们睡的很香,直到一阵嘈杂声将我们惊醒,我们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推开房间的门后就看到几个工人正在搬家具。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董梓岩在叫工人搬自己的东西。
我和徐瑶见此情形想要帮忙,然而,就在我们下完楼,要到门口时,我们忽的听到院外传来了一名女性责备的声音。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搬过来和你同住,结果你却答应他们两个来合租?!”
那声音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如同暴风雨前夕的海面般波涛汹涌。
正当我觉得来的不是打算撤回去时,两名搬家工人从后面过来。
“麻烦借过一下”
我们见状立即为他们让出一条供他们通过的道路。
然而,也正是这一让,我们和外面的两个身影对视住了。
在院子外,除了那几名正忙着进行搬运家具的搬家工人,还有两个身影引人注目。
其中一个是面带忧郁的董梓岩,另一位则是一位看起来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想必刚刚的责备声就来源于她。
而看到我们,她那本来还带着一丝愠怒的脸庞,瞬间就温和了下来,同时嘴角还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微笑。
“阿啦~你们就是圣司南和徐瑶吧?你们好呀,很高兴见到你们,我叫齐嘉然,是特殊生物调查组数据分析部的,以后我们就是室友啦,还请多多关照呀~”
她的嗓音悦耳动听,宛如山间清泉,与方才的严厉斥责形成了鲜明对比。
“额,你好....”我有些尴尬的回应,徐瑶更是露出了一幅不知所措的表情。
几个小时后,家具彻底搬进屋子,本来家徒四壁的客厅瞬间变得温馨起来。
柔和的灯光洒在每一件家具上,仿佛为它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晚上,齐嘉然还很热情的请了我们吃饭,她知道我们是刚刚加入的特殊生物调查组,所以还滔滔不绝的为我们详细讲解了整个部门的组织结构、工作流程,以及各个部门之间的协作关系等等。
与之前彭星纬给我讲的有所不同,彭星纬讲给我听的是一些关于特殊生物调查组的一些背景,以及存在的意义。
而齐嘉然则更侧重于整个部门的组织结构和工作流程以及。
她还详细地介绍了调查组的各各部门的结构和负责的方向,就比如她所在的数据分析部,她的这个部门最主要的工作之一就是负责对上面派发下来的案件优先进行分析,然后再将分析出的结果反馈给分配任务的部门,再然后负责分配任务的部门再将这项任务分配给合适的人选。
同时,齐嘉然还提到,数据分析部的工作并不仅仅是坐在电脑前分析数据。
他们还需要与生物研究部门、地理部门等其他部门紧密合作,以确保分析结果的准确性和实用性。
“所以说,整个特殊生物调查组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外出执行任务的?”我好奇的问道。
齐嘉然点了点头,解释道:“是的,因为你是封印师的缘故,所以你就被优先派发到了外勤执行部了。
不过这并不是搞针对,而是整个特殊生物调查组里所有的封印师在可以行动的情况下,都只能去外出执行任务,毕竟,只有封印师才能将那些生物真正的封印掉。”
吃完饭,她看我们还没有买家具,甚至就连睡觉的床都没有,她看我们没有买,以为我们刚加入进来没有钱,还热情的要自掏腰包帮我们先买张床。
我见状赶紧向她解释,我们不是没有钱,而是之前有些累了,就先睡了一觉,等醒来就这个时候了,所以想着明天再买不晚,所以今晚就先打地铺凑活一下。
但齐嘉然依然不依不饶,还说打地铺对腰椎不好,因此主张的说还是先把最重要的床买了,之后的家具你们再慢慢挑。
为了不欠下她过多的人情,我只好在’小黄鱼’软件上买下了一个铁质的架子床和两套洗净的二手床垫,至于枕头和被子,我们则在床上用品店随便买了两套就回去了。
因为白天我们睡了一觉的缘故,所以晚上我和徐瑶并未感到任何困意,所以我们就躺在床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