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开始后的第六天早上……
天清气朗,鸣人正酣睡于草地之中,通宵修炼,倍显艰辛。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影,一位淡妆少女正蹲地采摘草药,鸟儿轻巧飞落,栖息于她肩头。
“!”
不经意间,她看到了熟睡的鸣人。
沉吟良久,她来到鸣人近前,伸手变爪……
*
佐助和小樱在用早饭,卡卡西已用完,正盘坐榻榻米上休息。
“鸣人他晚上又没回来啊?”达兹纳问。
“他自打听了你的话后,就天天晚上一个人跑去修炼。”小樱说,“真是个单纯的大傻瓜!再怎么修炼也要循序渐进啊!”
佐助赞同地点点头,可这不适用于主角。
“鸣人他不会出什么事吧?一个小孩子大半夜地跑出去……”津奈美端着盘子无不担忧道。
“放心啦。”卡卡西笑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忍者啊。”
“……”伊那利不知想着什么。
*
“睡在这里可是会着凉的哦!”少女最终选择了轻轻推醒鸣人。
真是个善良的人儿。
“唔!”鸣人睡眼蒙眬。
“唔——你是……谁啊?”他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
鸣人帮少女采摘草药,少女问起他为何会睡在这里。
“修炼!”鸣人大声回答。
少女询问鸣人为什么要修炼。鸣人表示希望大家认同他的存在,并且要证明一件事给大家看。
“你有……对你来说特别重要的人吗?”少女的话语温柔似水。
“!?”
面对问话后默默垂首的少女,鸣人一时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人啊……在一心想要保护重要的东西时……就真的能变得很坚强。”女孩的话语清晰而坚定。
鸣人沉吟片刻,陷入了沉思。
“嗯!对于这一点我也很清楚哦!”他笑着回应。
少女转身离去,临行前,鸣人纠正道自己其实是个少年。
鸣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佐助在布置好影分身之后,悄无声息地现身。
*
……
“出来吧!你是刚才的那个人吧!”白的声音没有紧张感。
佐助跟了白一路,现在他主动现身。
佐助走了出来,“再不斩的同伙……我没说错吧!”
两支千本贴着佐助颈部的皮肤打入他身后的树干中。
“!”
“你有什么目的!”白盘问道。
在佐助看不到的地方,白的右手收束胸前,指缝里夹着四支千本。
“不用紧张,我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
隔天,清晨。
小樱早早就来到岸边检验她的修炼成果。
这七天里,小樱掌握了:
分身术:影分身、水分身;
水遁术:水阵壁、水龙弹;
土遁术:土流壁。
短短几天里掌握如此数量的忍术,除了小樱出色的头脑、卓绝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外,更亏了卡卡西这位名师的指导。
简单来说,就是卡卡西提供详细的理论,佐助负责示范,小樱进行练习。
小樱的学习能力令人叹为观止,进步神速。
在检验完成后,小樱和卡卡西去找鸣人。
鸣人修炼的场所已成焦土,焦土之上尽是些大小不一的坑洞,空气里硝烟弥漫,人却不见踪影。
“鸣人!”小樱呼唤。
“!”
树林间,一道人影如风般穿梭,唯有偶尔飘落的叶子透露出他疾行的轨迹。
“好快的速度!”小樱感叹道。
一个人影顷刻出现在两人身后,不是瞬身术,而是凭借自身的极速。
“嘿嘿……”身后的人笑了一声。
“!”两人感到惊讶。
“真快呀……”小樱赶忙回头。
“鸣人!”
“怎么样?怎么样?我速度够快吧!”
是鸣人。
“鸣人,八门遁甲作为禁术,可不适合日常使用,佐助应该有告诉过你吧。”卡卡西的额角不经意间渗出冷汗。
“这个白痴,我提醒过他了。”佐助紧随其后。
“不过以他的体质,撑一段时间也没问题。”他解释道。
“是吧!我和佐助一样,都能开启生门了。另一门禁术倒是还差点儿。”鸣人很高兴地说。
“你们都变强了……”卡卡西倍感欣慰。
*
达兹纳的家里,卡卡西以“一指俯卧撑”来判断自己身体恢复状况。
“我一直都很想知道……”达兹纳问起,“既然我没有如实地申报任务,你们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为什么……”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卡卡西的声音坚定有力,“再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嘛!”
“这是上一代火影的训示!”他强调。
“忍者的生活方式就是这样……并不是一切都为了钱!”他认真的口吻。
“看来,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卡卡西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自信。
……
另一头。
“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再不斩轻易地捏碎了掌心的苹果,他也准备好了。
*
当晚,佐助的影分身扶着过度劳累的鸣人回来。
小樱、佐助、卡卡西早早收工上了饭桌。
“这是怎么了?这么狼狈!”问的是达兹纳。
“呵呵……我……”鸣人有气无力。
“还真是爱逞强啊。”佐助轻声嘀咕。
“我变得更强了!”鸣人话里兴奋。
“干得不错!”卡卡西肯定道,“鸣人、小樱,从明天开始……你们也一起来保护达兹纳先生。”
“好!”鸣人声音最大。
“嘭!”
佐助的影分身消失,鸣人一个踉跄趴在地上。
“啊……可恶的佐助!”
屋内一片欢声笑语。
达兹纳表示大桥快完工了,津奈美则示意父亲和鸣人勿逞强。
鸣人伏在餐桌上,他疲惫极了,没一会儿呼声渐起。
伊那利死死盯着他。
在鸣人身上,他仿佛看到了那已故父亲的身影,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思念和悲伤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滚着,他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鸣人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
“怎么啦?”他关心道。
“你为什么要那么拼命啊!任你再怎么修炼,也无法打倒卡多的手下!”伊那利压抑的情绪爆发,“就算说得再怎么好听,再怎么努力,面对真正厉害的家伙,弱小的我们都输定了!”
众人沉默,脸上表情各异。
“少啰唆,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们不一样。”鸣人不耐烦了。
“看到你我就觉得讨厌!你对这个国家完全一无所知,就知道出风头!”伊那利冲他大吼。
“对于我,你一点儿都不了解!我和你这种没有尝过痛苦,一天到晚笑嘻嘻的家伙不一样。”
鸣人沉默了,饭桌上的气氛有点压抑。
“这就是你……成天哭哭啼啼,把自己弄得像悲剧里的主角似的原因吗?”他的话语很冷漠。
他那双蓝色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伊那利,冷冷地说道:“那你就去尽情地哭吧,笨蛋!你这个没用的爱哭鬼!”
伊那利吓得不敢说话。
餐桌上又是一阵沉默,鸣人起身离开了。
……
月牙高高挂起,屋外的人儿早已哭成个泪人,衣襟也浸湿了一片。
“我能坐下来吗……”直到卡卡西走近,伊那利才发现。
卡卡西先替鸣人向他道歉,并道出了大家都知道了他那英雄父亲的故事。
“鸣人也和你一样,自小就没有父亲。应该说,他从来就没有见过父母,而且还一个朋友都没有。说实话,若论过去,他要比你惨得多……”卡卡西略带惭愧地阐述。
“啊?”伊那利满脸惊讶。
“但我一次也没见过他因痛苦而感到受挫、闹情绪或是掉眼泪。”卡卡西目光瞄向远方,“他一直……都在为得到别人的认同而拼命努力……为了自己的梦想,他总是不惜赌上性命……”
“他已经哭够了。”仿佛是告慰着某对夫妇一样。
“所以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坚强……就像你死去的父亲。”
“或许只有鸣人才最了解你……”
“啊?”伊那利更加吃惊。
“看起来他……想不管你都难哦。”卡卡西笑着看向他。
*
第八天。
鸣人远超极限的训练,导致他早上酣睡不醒,众人也希望他好好休息。卡卡西则带上佐助和小樱一起去保护达兹纳。
再不斩那边也出发了。
醒来后的鸣人发现自己被独自留下,顿时怒火中烧。
“我走了——”他匆忙换上衣服后,留下一句话。
火速奔赴大桥的途中,鸣人察觉到了一丝异常。